拼音检词语
第二性
拼音:dì èr xìng
基本解释
详细解释
《第二性》-背景搜索 西蒙娜·波伏娃波伏娃1908年1月9日出生于巴黎,父母均是天主教徒。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父亲的律师工作受到影响,全家生活困顿。因此,波伏娃的少女时代是在枯燥闭锁的家庭环境中度过的。波伏娃酷爱读书,性格沉稳,14岁时突然对神失去了虔诚的信仰。波伏娃生活和创作的核心建立在令人惊骇的反叛性上。在当时法国的第一高等学府巴黎高师读书时,她与萨特、梅洛·庞蒂、列维·斯特劳斯这些影响战后整个思想界的才子们结为文友。在通过令人望而生畏的教师资格综合考试时,波伏娃的名次紧随萨特排在第二。以后她便在马赛、巴黎、里昂教书并和萨特同居。但是,这两个有志于写作的人并没有结婚,而是彼此维护着自己的自由和独立,一起工作一同参加政治活动。他们住在不同的地方,保持着一定程度的隐私权,但每天都见面,经常共同工作或是边喝威士忌边交换意见,而且常常一起外出旅行。纵观波伏娃的一生,萨特可以说是她最深爱、最尊重的人物,不过,两人也都有被其他异性吸引的时期。1955年9月,也就是波伏娃47岁的时候,她和萨特接受我国政府的邀请,联袂来到中国访问了两个月,两年后发表了《长征》一书。推荐阅读版本:陶铁柱译,中国书籍出版社出版。《第二性》-内容精要 西蒙娜·德·波伏娃波伏娃从生物学、心理学、宗教、神话、文学、历史等各个方面来分析女性,得出了一个振聋发聩的结论:女人,不是生而为女人的,是被变成女人的。明确地提出了女性主义的观点。在第二十一章女人的处境与特性中,波伏娃以优美的文字论述了下列观点:“如果说女人是世俗的、平庸的、基本上是功利主义的,那是因为她被迫把自己的生存奉献给做饭和洗尿布——她无法取得一种崇高感!承担单调重复的生活,处在无知觉的实在性之中,这是她的义务。自然女人要重复,要永无创新地重新开始,要觉得时间仿佛是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她忙忙碌碌却永远没有做成什么,所以她认同于她既有的物。这种对物的依附性是男人让她保持的那种依附性的结果,它也解释了她的吝啬和贪婪。她的生活没有目的:她的心全用于生育或料理诸如食物、衣服和住所等只不过是一种手段的物上面。这些物是动物 《第二性》生活与自由生存之间的次要中介。和次要手段惟一有关的价值是实用性,主妇就是生活在这种实用性的层面上,她没有奢望自己并不仅仅是一个对家人有用的人。但是,任何生存者都不可能满足于次要角色,因为那样手段会立刻变成目的(例如这种情况我们在政治家当中就可以看到),并且手段的价值会成为绝对价值。于是实用性就超乎真、美和自由之上,统治着主妇的天堂,她正是从这种前景出发展望整个世界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采纳了亚里士多德的中庸至上,亦即平庸的道德观。人们怎么可以期望她表现得大胆、热情、无私和崇高呢?这些品质只有在自由人奋勇地穿过开放的未来、远远地超越了一切既定现实时才可以出现。女人被关在厨房或闺房里,人们却对她的视野之狭窄表示惊讶。她的双翼已被剪掉,人们却在叹息她不会飞翔。让未来向她开放吧,那样她将不会再被迫徘徊于现在。”《第二性》-专家点评 女同性恋者她是杰出的女性,她有一句名言“女人不是天生就是女人的,而是变成女人的。”可是很多人都是因为萨特而知道波伏娃的,这对一个坚持女性主义的女作家来说,多少有点不公平。从1928年两人在巴黎高师相识到1980年萨特逝世,在半个多世纪中他们共同生活、工作。波伏娃分享了萨特漫长动荡一生中的苦与乐,她能忍受萨特的寻花问柳而始终追随在他身边。波伏娃的名字总是追随着萨特的名字出现,就像1929年通过教师学衔考试时,萨特名列第一,波伏娃随列第二,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和成就都很自然地被人与萨特合并在一起。尽管他们是这样紧密相连,但并不意味着波伏娃是萨特的跟从者或者附属品。通过萨特的名字所了解到的波伏娃并不是完整的,她有自己独立的思想、独立的生活空间,她用自己的一生证明女性的独立性,从不计较这样的特立独行会给自己的感情和生活带来多么大的压力。19岁时,她发表了一项个人“独立宣言”,宣称“我绝不让我的生命屈从于他人的意志”。她常年住在小旅馆或朋友家,排斥上流社会,没有一件正规的晚礼服,很少踏进厨房,和她喜欢的男性四处旅游,喜欢在动荡与漂泊中寻找自由的空间,她绝对不把自己固定在一个地方,也绝对不把自己固定在婚姻中。萨特在26岁的时候曾向她求婚,但被她拒绝了。她的生活和思想一直和萨特保持平等,在给予萨特自由的同时,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自由,这才是真正的独立。她以自己的成就受到单独的重视,她是20世纪杰出的女性。西蒙娜·波伏娃波伏娃头脑明晰、意志坚强,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强烈的好奇心。当她还是名不见经传的穷教师时就开始写作,决心成为名作家。由此她终身不断努力,勇往直前,沿着成功之路成为了20世纪思想界的巨星。她的写作与萨特的《现代》杂志、与存在主义运动、与妇女解放运动、与萨特伴侣和战后“介入”女思想家的身份紧密地结合起来。换句话说,她的“写作事业”与她的“生活事业”是密不可分的。正因如此,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哲学家,她没有去建树哲学体系,而选择了“哲人”的道路。这也是她与萨特的一个很重要的不同点:波伏娃写作是为了更好地感受生活,而萨特是为了更好地履行写作与思考世界的使命。波伏娃的第一部作品是小说《女宾》。《女宾》的主题明显取材于1933年的萨特 —波伏娃—奥尔加三角情感纠纷。在这部小说中,波伏娃避开此类主题惯用的心理分析和手法,而向读者展现了存在主义小说的模式,特别提出了“他人”这个存在主义关注的重要问题。第一部小说的成功促使波伏娃放弃了中学教职,投身写作。1954年,波伏娃的《名士们》获龚古尔文学奖。这部小说是法国战后左派知识分子圈子里最优秀的小说之一:它描绘了形形色色知识分子的形象,战争胜利后的幻想及其破灭,与共产党、东欧、美国矛盾又困难的关系,面对殖民主义的无能为力以及对古拉格现象的觉悟,这本书在法国知识界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响,对现实产生如此巨大的冲击,出乎作者预料。西蒙娜·波伏娃她最著名的作品《第二性》,是一部至今仍具重要意义的巨著。她以涵盖哲学、历史、文学、生物学、古代神话和风俗的文化内容为背景,纵论了从原始社会到现代社会的历史演变中,妇女的处境、地位和权利的实际情况,探讨了女性个体发展史所显示的性别差异。书出版时曾受到多方指责, 被视作丑闻, 堪称惊世骇俗之作。1952年《第二性》译成英文后,在美国一版再版,成为当时美国最畅销的书籍。70年代后又被译成各种文字,它真正为人们所接受并被公认为是妇女思想史中独一无二的著作,在20世纪西方文化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为波伏娃赢来了国际声誉。此书被誉为“有史以来讨论妇女的最健全、最理智、最充满智慧的一本书”,甚至被尊为西方妇女的“圣经”。《第二性》实可堪称为一部俯瞰整个女性世界的百科全书,她揭开了妇女文化运动向久远的性别歧视开战的序幕。在审视女权主义思想的发展轨迹时,有三本书无法回避,它们是西蒙·波伏娃的《第二性》、G·格丽尔的《女宦官》和凯特·米利特的《性政治》。西蒙·波伏娃的个人经历比任何文学虚构所能达到的程度更丰富更复杂更精彩。历史上,还从未有过哪位女性,能像她这样在那么多的领域获得赫然的座席、赢得震耳的名声:现代妇女运动最早的权威理论家; 现代存在主义思潮的发起者之一;龚古尔文学大奖获得者;圣西门式的传记家;激进的左派人士;社会主义阵营的朋友;惊世骇俗的女才子。法国的两届总统密特朗和希拉克,都把她的才华和成就引为法兰西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