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不去的回忆
时间: 11-06 来源:刘思宇
母亲·棉花地
记忆中,母亲是美的。母亲的手极巧,寒冬腊月,母亲总会为我们一家四口钩拖鞋。说也奇怪,母亲钩的拖鞋,不大不小刚刚好。而我,也总爱穿着母亲给我钩了许多多漂亮图案的拖鞋,高高兴兴的去上学!
小时候我曾随母亲去地里干农活。棉梗高高的立着,我时常会寻不到母亲,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因此每到捡棉花的时候,父母总会把我寄养在外婆家。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忙了,总是早出晚归,无暇顾及我。
后来大了,有时也和母亲一同下地去捡棉花,并时常同母亲比赛,一个人一垄,看谁捡的快,但每次都是母亲胜于我,当我落的很远的时,母亲便会来到我这垄,帮我捡。我们总是这样,乐此不疲。我曾在田垄上休息时观察过母亲,豆大的汗粒从母亲的额头流下,闪着金黄,跨过母亲脸上的壕沟,滋润着大地。我也曾问母亲累吗?而母亲总是笑而不答。我们就这样度过了炎炎夏日,迎来了秋天!
可岁月无情,近来才发觉,我的母亲的脸上又生出了许许多多的小黄斑,额头上的皱纹也延伸到了眼角,头上,也多了许多银丝。显得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外婆·童年
摇啊摇,摇啊,摇到外婆桥”相信很多人的童年都与外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我的记忆里,外婆,仿佛作文就是童年。
外婆不高,但年岁已高。无情的岁月在外婆的额头上留下许多深浅不一的皱纹。外婆为人亲切,而我,也时常爱黏着外婆。
我几乎是外婆看着长大的,记得那时,我也总爱让外婆给我梳头发,虽说外婆不会给我扎辫子,但外婆梳头时下手极轻,一点儿都不会弄疼我。
外婆家有几个瓷壶,但不是用来沏茶的,而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每次我一去,外婆便会从里面拿出许多好吃的给我。我也曾问过外婆怎么不吃,外婆总说她已经吃了,这是给我留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外婆是舍不得吃。
再后来,我大点儿,外婆便会给我讲以前发生过的事。外婆说,外公去世早,那是母亲他们还小,家庭负担重,外婆不得不去外面找事做,但工钱很少。外婆本有五个孩子,其中有一个得了病,便只留下了四个。外婆一边说着,还时不时抽噎着,我便会用我柔软的小手擦掉外婆眼角的泪花,叫外婆不哭。我时常会在梦中醒来时听见外婆在唱歌,我便叫外婆,但外婆没吱声。直到现在,我对这个事还是不解的,而外婆时常这样,这或许是外婆的一个秘密吧!我也定然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只等着时间将答案带给我!
我趴在书桌上,望着窗外金灿灿的油菜花,屹立在风中,我的思绪也伴随着这缕春风,飘向了远方